“发,发你吗,给我放倒他。”拿枪的人失去耐心了。
‘嘭’失去耐心的人先倒,鼻子和双眼之间的位置被装满沙子的矿泉水瓶给飞到。
矿泉水瓶飞完人,居然又反弹回来,落到林凡的手上,然后拿着管刀的又被‘嘭’一声砸倒。
‘嘭嘭嘭嘭嘭~~~’七秒钟,林凡跑动距离三十米,七个人被他用矿泉水瓶给放趴了。
矿泉水瓶漏沙子,明显不能用了。
剩下两个人,一人戴着铁的指套,一人拿着棒球棒,停下了,转身往车的位置跑。
刚才他俩跟其他人一起冲,结果看到兄弟一个接一个倒下,对方是飞矿泉水瓶,便猛然反应过来,遇到硬茬子了。
他俩不傻,一个丢矿泉水瓶的人把丢矿泉水瓶上升到了艺术的阶段,徒手格斗不可能不厉害。
这还打个屁,赶紧跑啊。
两个人奔着两辆车跑,意思是谁倒霉谁被追上。
林凡看着不能用的瓶子摇摇头,上前两步,捡起三~棱~刺:“谁跑我拿刺刀飞死谁。”
刷,两个人同时回头看,脚下急刹,站住,不跑了。
“过来。”林凡招手。
一个人把棒子丢掉,一个人把指套摘了扔地上,一步一挪走过去。
噗嗵,先前拿棒子的跪下了,另一个跟着跪。
“哥,不,爷,您是爷,我们认了,认栽了,凭您的本事,我们服,您划个道,只要给兄弟留条命,今天一准儿让您玩开心了。”
扔指套的抱拳,低着头说,意思是让林凡随便折磨,只要活着就行。
林凡满意地点点头,出声:“你们买无人机的时候有发票吗?”
“爷,动手吧,别这样行吗?”丢棒子的快哭了,心说这位不会是个变态吧?精神不正常啊。
“有,有的,刚买不到半个月,正规发票,三个月只换不修,一年维修只收成本钱。”指套这个给出答案。
林凡继续点头,晃悠着三~棱~刺来到棒子的人面前,刺刀轻轻碰到对方的下巴往上抬,对方跟着仰下巴。
“枪有发票吗?”林凡再问。
“没有,枪是找人买的,爷,留条命,我想活,脸给您了,你看着练书法。”下巴被刺刀抬,这人汗不停地流。
“没有就好办了,非法持有,呵呵!”林凡松口气,他怕对方有持枪证,这里是草原省,有本事的人能办下来枪证。
“是呀是呀,非法,爷您高兴就好,执法吧,高兴就好。”丢指套的强挤出一丝笑容。
“执法是必须滴,因为……我是警察。”林凡微台下巴,一副身背荣誉的状态说道。
“您真是警察?”棒子的人小心地问。
“田江斌就是我抓的,没他配合,我怎么钓你们出来?”林凡用一个事情来证明。
“哎呀~~”跪下的两个人同时发出声音,然后一屁股坐到地上,互相看看,哈哈大笑,眼泪都流出来了。
“警察,是警察,兄弟,他是警察,哈哈哈,呜~~~是警察呀。”拿棒子的人抹着眼泪说。
“是呀,太好了,是警察就好,刚才吓死我了,保证是特警,太能打了,活了,咱们活了。”
戴指套的人跟着哭,然后开始抽噎,控制不住。
“警察同志,我想喝水,我渴。”抽噎几下,这人抬头提要求。
“蹬鼻子上脸是不?”林凡把眼睛一瞪:“去,把无人机的发票找过来,还有他们,你俩处理。
一个个的腰带解下来,两臂背后,用腰带把胳膊肘的位置捆好了,裤子拉链拉下,鞋脱了,拿鞋带把两个大母脚指头拴一起,痛快的。”
“是政府,这就做,警察同志您真帅。”抽噎的被吓一跳,突然就好了,他拉着同伴去给另七个人进行操作。
七个还晕着的人被捆好,两个人捆得非常认真。
他俩到现在并不能确定对方是真警察,即使是真的,这前不着村,后不着店的,警察折磨人也就折磨了。
好汉不吃眼前亏呀,进去后再说,不怕,供词平时就串好了,被抓的时候怎么说,有套路的。
林凡等七个人被捆好,过去检查一下,又把两个人给捆了。
感受到这位爷捆人时的娴熟手法,两个清醒的人放心了,真警察,确定,太他吗的好了,不用死了。
车一直启动着,没熄火,林凡把他们的手机拿出来打开,指纹开机不是问题,有指纹。
然后三辆车一辆车里扔两个人,前面一个,后面一个,把手机的录音功能打开,藏到车中。
晕过去的七个人,找一个身体状态最好的放在外面,就是三辆车中间靠边一点,不管了。
两个清醒的人看着这位警察的操作,大冷天的,汗已经把浑身上下给打透了,太几吧阴险了。
他俩懂,这是让车里的人清醒,然后互相之间说话,手机录。
“剩你们两个了,怎么办呢?”林凡来到两个清醒的人旁边,蹲下说。
“爷,不是,是警察同志,政府,我们交代行吗?给点水,早上开始水米没打牙。”拿棒球棒的人懂事。
“交代?没吃饭?呃~等一下,差点忘了。”林凡得到了提示,过去翻别人的衣服,找钱。
车也翻了,没看到毒品,只看到了一些违法走私的东西,看样子对方果然是第一次合作是当成试探。
走私的东西和毒品是两回事,看那走私的羚羊角和其他的皮,显然有年头了,这里面就涉及到一个法律定义问题。
走私永远不对,可是走私品是年头久的,在刑法定义上要轻,找找关系,甚至还能有合法的手续。
当头头的若是治下有方,罪会由手下承担,头头当自己无辜,不知道是走私。
这个时候给人上刑根本没用,对方是贩毒,交代了就是死,他们会说吗?没抓到证据,被警察折磨死,他们都不会招供。
他们有家人的,死在警察手上,对于警察来说是个大问题,得赔偿。
如果结果只有被警察折磨死和贩毒判死,他们会选择前者,给家人留下一笔丰厚的赔偿金。
林凡对此无奈,他有特殊的手段折磨人,让人说实话。
但对方会翻供,没有实物证据呀。
“我是警察,我为了维护这个行业的荣耀牺牲,我不能抹黑这个职务,抓罪犯的时候按照法律程序走,吗的。”
林凡小声嘟囔着,把钱拿出来,还有车里的香烟和酒,无记名的会员卡。
收刮一番,他满意了,这下好了,不用穿着军大衣去找顺道的搬运活回‘家’。
当时买这个军大衣就是为了找个跟车的搬运工作,找需要干力气活的车,正好是路过自己‘家’的。
然后要点工钱,对方再供一顿饭,跟上去帮忙。
穿着军大衣,加两个行李袋,对方就明白了,可以少给点钱,顺路带一程。
眼下不用了,有钱了。
林凡收好东西和钱,把两个清醒的人拎着到远处,放下一个,拎另一个去更远的地方。
看到这个架势,两个人的心…….凉了。